存在數據庫的研究不總是免費獲取,也不一定容易取得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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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數據庫的研究不總是免費獲取,也不一定容易取得

在我跟獨立記者兼博主 Richard Poynder 的談話中,我請他分享自己取得發表研究和與出版商互動的經驗,他透露與出版商溝通不太容易,出版商應該對自己的讀者更負責。不過,Richard 也承認雖然單位的開放獲取資料庫應該要提供“免費獲取”,但他有時候在存取研究時因為登錄問題遭遇困難。在談到 2015 全球 OA 周的主題“Open for Collaboration”時,Richard 覺得合作并沒有它應有的強力或常見,應該要有統一的合作中心來改善全球開放獲取實踐。

Richard 有名在于他在博客“開放還是關閉?”(Open and Shut?)上發表的文章,其中最受歡迎的是三個系列的訪談。以博客為基礎的 OA 書籍?The Basement Interviews?中有 Richard 采訪數位推動免費開放獲取運動的主要倡導者。The Open Access Interviews?和?The State of Open Access?系列記錄了 Richard 開放獲取倡導者和實踐者的對話。Richard 也是?Global Open Access List(GOAL)的版主,這些年來,他的工作獲得了很多關注。著名開放獲取提倡人士?Stevan Harnad?就曾描述 Richard?是:開放獲取運動的“年史編者、良心和執著高尚的人”。

在進行學術出版研究或是博文撰寫的時候,你需要跟很多學術和發表專業人士接觸,身為圈外人士,這容易嗎?容易接觸這些學術人士嗎?

一般來說,我覺得學術人員很樂意接受采訪,但要采訪出版商就比較困難。即使你已經說服出版商接受采訪,要從他們口中得到有意義、有趣的答案很困難,尤其越大的出版商越難。他們大部分將采訪視為宣傳自己產品的機會,而不是討論議題或是回答深度的問題,還有,相較于獨立博主,他們更喜歡接受大型媒體的采訪,這也是很自然的,因為這樣會有更多人接收到他們傳達的信息。問題是在記者,主流媒體的記者并不能完全了解問題,于是他們的問題還有寫出來的內容無可避免會很表面,而且容易出錯。

我覺得沮喪的是那些大型出版商表現的好似自己不必對公眾負責。幾年前,一位在大型出版商工作的員工告訴我,公司需要交代的人只有圖書館客戶還有股東。開放獲取某方面來說改變了這個情況,研究人員逐漸也變成了出版商的客戶,但我還是覺得出版商應該要更有責任一點,了解他們就像研究人員一樣,需要對大眾交代。

那研究的取得呢?在單位資料庫或出版商平臺取得發表的研究有什么困難嗎?

對于要付費的研究,我完全沒有辦法取得,而且老實說,要取得單位資料庫的論文也很困難。開放獲取的提倡人士不太喜歡宣傳事實,但存有越來越多論文的資料庫其實并不是免費獲取的。追究原因,不止出版商的禁止,還有大學跟研究人員自己選擇將內容放在稱作“登錄墻”后的資料庫中。

我唯一成功的是使用 request eprint 按鈕,但這個其實跟出版商的禁止政策是大同小異。就連領導開放獲取提倡人士都忽略我對要使用按鈕才能取得資料庫文章提出的疑慮!

你對 2015 國際 OA 周的主題“Open for Collaboration”有什么看法?

SPARC 會選定這個主題是因為“要強調合作能激勵和改善開放獲取運動的方法,從 PLOS 跟 ImpactStory 一同推出計劃的合作,到出版界與政策制定人建立的工作關系,讓全球各處開始開放獲取政策形成。這個主題也強調開放獲取為學術人員合作帶來的新世界,讓研究不管何時何地都能所有的潛在合作人取得。”

不過,合作對開放獲取運動的有點不是那么顯而易見,但也許也不是那么意外,雖然每個人都在說合作,但這個時代比起過去任何時候,研究人員彼此競爭的情況更加激烈。

開放獲取提倡人士對合作記錄不良這個事實,我會說他們從來沒有創造一個民主的組織或基金會,可以制定出實際的策略來達到開放獲取,所以才會沒有一致的協議或務實的方案,要達成開放獲取的方式從來都沒有進展。甚至,連開放獲取是什么都沒有一直的定義!所以出版商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詮釋執行,以致于自己獲得的好處比科研界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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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Richard 接受意得輯專家視點的采訪!

以上為 Richard Poynder 專訪第三輯,在最后一輯中,Richard 將會告訴我們他對社交媒體和公民科學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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